那年,民国的风正兴起时。哥头戴毡帽,身穿长衫,一把雨伞走进了一条江南短巷。白墙黑瓦青石板,细雨的小巷,迎面而至的撑着油纸伞的姑娘,像极了戴望舒笔下的那位丁香般愁怨的女子。从此哥的心里,江南的雨,便一滴滴,一场场,一季季,深深刻上了哀怨惆怅的印记。而所有江南的短巷,一段段,一条条,都被巷子里纺纱的手,纺得寂寥而又悠长。
离开了江南的雨巷,哥去了一个叫江湖的地方,想象自由的阳光,可以治疗年轻时被烟雨丁香感染了风湿的心脏。没有雨季的塞外,天空和城墙上写满了明亮,当地的人称之为月光。我打马入城,月光下,横空而至。但听,一阵千年前的箜篌如玉碎凤鸣、莲泣兰笑;但见,二十二弦上丁香花瓣朵朵飘落。诧异,恍然,经年后恰逢春回时。一场惊艳到窒息的花瓣雨,唤醒了哥,又让哥醉在了梦回雨巷的路上。。。
哥伐木累了,就穿越到民国吧,唐宋明清就不去了,那儿远。途径转角正遇风起时,这是一个被风吹过的地方,哥下马歇脚,和这里的哥哥妹妹们一起吹吹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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